▹ 戀與二創
▹ 看到某個太太的圖我想到了一些想法,估計是刀子的東西
▹ 相信有很多太太創作過類似的東西,但我還是想創作屬於我自己的那份
▹ 全體戀與F4都知道他們所知道『悠然』不是他們世界的人
▹ 嚴重OOC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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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天天都在期待著你的到來,希望每天睜開眼,拿起手機,希望屏幕上面出現來自於妳的訊息。他把朋友圈內的所有訊息新聞都看過一遍,遲遲沒有等到你的訊息。這邊看看,那邊看看,就是沒有看到任何想要的資訊,他輕嘆了一口氣,把手機放回桌上。才剛把手機放下的那刻,黯淡的螢幕上突然亮了起來,還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鈴聲。
『叮鈴。』他急忙地停下手中正在進行的事情,拿起手機,滑開鎖屏,以為是妳發來的訊息,看到的卻是經紀人傳來的工作訊息,心中不免升起了濃濃的失望感。
「啊啊,薯片小姐到底要什麼時候才會發訊息給我呢?」關掉訊息APP,他拿著手機邊走回電腦桌前邊說。
他試圖在網路上尋找關於他心心念念的那位薯片小姐的資訊,任何一個角落都不放過。
猛然間,他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。
「不知道,真正的薯片小姐是怎麼樣的人呢。」他看著屏幕苦笑著,明白自己想要找的人並不存在於『現在』的世界中。
存在於那樣世界裡的薯片小姐,是否跟自己記憶中認識的『那位』薯片小姐是否一樣呢?
這個對他來說永遠都是個無法解開的一串代碼。
《周棋洛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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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白警官,這份調查報告上級說要請你過目簽名一下。」一道男聲打斷了正在看著桌面沉思的他。
「喔好。」他接過同事手中的那份報告,快速翻閱過確認沒問題後,隨手拿起插在筆筒裡面的筆在文件上面簽名,簽好之後他就把報告遞給同事。
「白警官,你最近辦案很心不在焉,上級今天要我拿調查報告過來給你簽名的時候,要我順便問你最近的反常到底是怎麼回事。」
對於同事的質問,他沉默了一下,最後還是決定說出來。「其實……也不算是什麼事情,我一個很關心的朋友最近沒什麼跟我聯絡,煩惱大概就是這樣。」他放下手中的筆,那隻筆,也是她送的。
「這樣啊……白警官,有空的話,可以跟我們鑑識組的下班後一起去喝一杯,搞不好你會突然豁然開朗也說不定呢。」男同事笑著並拍拍他的肩膀說。
「好,如果有機會的話。」他勉強的笑了笑,把視線放回被他放在桌上的那隻筆,雖然長的平凡無奇,卻是她在某次訪談的時候強塞給自己,只因為自己當時沒有帶筆應付粉絲們索求的簽名。
為了調適自己的心情,他拿起了掛在椅背上的外套,穿上後往頂樓的方向走。今天的風有點大,吹亂了他那頭栗色的髮絲,琥珀色的雙瞳看著遠方的消失點。
風裡面,沒有她的蹤跡,雖然自己早就知道她不是這世界的人,只是想著,對她的思念是否能用風傳送到她所在的地方?
《白起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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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本來就很沉默寡言的總裁,最近的臉色比平時還要更陰沉上千萬倍,好像有人欠了他百萬似的,而且上班時間也比平常早很多,到底是哪個不要命的惹到咱家總裁?』這是身為總裁特助.魏謙心裡面的最近這幾周無限重複的小九九。
早上六點,放在床旁邊櫃上的手機鬧鐘響起,他起身沒有任何一絲猶豫的掀起被子,把雙腳套進放在地毯上的拖鞋裡,並走向放置手機的櫃子,伸手拿起手機,把還在鈴響的鬧鐘關掉。他把手機上屏的菜單往下拉,沒有任何關於她的訊息,就算有,幾乎有一半都是魏謙的每日行程告知訊息,沒看到想要看到的資訊,他把手機上鎖屏,放回櫃子上,並走向浴室進行鹽洗的動作。
在鹽洗的過程中,自己思考著他所關心的她去哪裡了,而這個問題思考到他不知不覺中就把衣服穿好。他站到鏡子前才發現自己已經把衣服穿好只差沒把領帶繫上,把領帶繫好之後,穿上西裝外套,整理好一切儀容,再三檢視後沒發現問題,就拿起手機和一些文件夾就走出房間。
關上房門走下樓梯,並往自家飯廳走過去,他走進飯廳拉開自己平常習慣坐的椅子,坐下來,先是享用傭人早已準備好的黑咖啡,之後翻開早報,看著上面的內容文字,而他腦中想的卻是她的一頻一笑。心煩意亂的把報紙放回桌上,他站起身,把手機放進西裝外套右邊的口袋中,左手拿起放在一旁的文件夾,在傭人的恭送下出了自家大門。
乘著自家專用車來到了華銳,搭上自己專用的電梯來到辦公樓層,打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,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,盯著桌上那份用娟秀字跡寫滿的A4紙,那是她之前親手的給自己的企劃書,說是可以讓她自己經營的公司起死回生的企劃。
他拿起放在桌上的企劃書,本來毫無情緒波瀾的眼神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情。
「如果能用時間暫停讓妳永遠停留在這裡,我願意使用一千次一萬次,我只想留住妳,把妳留在我身邊……」
《李澤言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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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本來沒有色彩的世界,因為妳的出現,我周圍的世界漸漸豐富了起來,也因為妳,我的心溫暖了起來,但隨著妳悄聲無息地離開,我就把我的心關回了那冰冷無情的黑白世界裡。
這是今天的幾次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了?第四次?第五次?只知道自己今天發呆的次數異常多了起來,或者說,自己很少有發呆的情況。
「這樣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,她突然不見之後?」他轉過身不看窗外,認真地站在原地思考這個問題。
「之前碰觸到她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啊,也沒有什麼想要離開或者消失的想法,怎麼說不見就不見呢?」他慢慢的走下房間內的台階,看著眼掛在牆壁上的蝴蝶標本,框架玻璃後的蝴蝶標本,顏色經過日曬稍微褪色,淡淡的顏色,大大的身軀,這蝴蝶,跟她有些相似。
但是,不一樣的地方是,她可以說消失就消失,想讓人抓也抓不到,不像掛框裡的標本,抓起來,死後就可以弄成標本,掛在牆上。
想把她留下,想把她囚禁,讓她在自己身邊當一輩子專屬於自己的那隻獨一無二的小蝴蝶。當他有了這樣的想法時,心臟突如其來的痛了起來,忍著痛,他翻開了放置藥物的櫃子,從裡面翻出了一罐放滿白色藥片的透明玻璃罐。他用顫抖的右手,旋開了瓶蓋,顧不得瓶蓋掉到地上發出清脆聲響,他從玻璃罐裡面拿出一片藥片,毫無顧忌的直接吃下去。
過了不久,他的雙手不再顫抖,心臟絞痛的情況消失了,他彎腰撿起剛才沒有理會的瓶蓋,把瓶蓋蓋回玻璃罐上,接著,他拿著玻璃藥罐走到自己房內的那張沙發椅上坐下。舉起拿著玻璃藥罐的那隻手,玻璃藥罐透過陽光反射,讓放在裡面的白色藥片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陰影。看著玻璃藥罐裡面白色藥片的陰影,他的嘴角微微上揚,遠看的話,感覺他就是盯著藥瓶笑著不語,事實上,那抹笑,是名為煩心苦笑。
「小蝴蝶,妳就這樣從我手裡飛走了,留我自己一個人承受愛著妳的痛,妳說,下次見到妳的時候,我該怎樣回應妳呢?」他歛起臉上的苦笑,讓自己的臉回歸到面無表情,把藥瓶擱置在一旁的窗台上,他閉上眼。
飛走了,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,如果回來了,自己是否能像以前那樣愛她珍惜她呢?
這個問題的答案,或許是無解了吧。
《許墨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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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打戀與F4的文章,難看到我都想把自己的腦袋解剖了
獻醜了,還請多指教。